袖中三尺铁,今日把示君。

苹果和虾和苦瓜(2)

1600。设定可能有点暧昧特别讲明一下无CP,年龄操作和人际关系预设有。完全日常段子,前因后果也没交代清楚……


君岛远野师兄弟在三船师父酒精中毒过世之后捡了个木手回来养 ←总之是这么一个奇怪AU故事。没打木手的tag是因为子木手我不太会写不污染tag了……

六月总算没开天窗

和 护膝先生@小白告 一起脑洞的。前文和相关链接↓

前文  苹果和虾和苦瓜

护膝先生写的相关   





3.




 “成为远野君的徒弟才比较容易被看扁吧。”

 君岛说。

 “我是师兄,”他推着眼镜,“永四郎君——不,永四郎,应该叫我大师父才是。”

 远野对天花板翻白眼。

 “我比你大。”

 最终提出了这么个水准完全不在同一层次的理由。

 以永四郎的视角来看,明显君岛要可靠得多。永四郎来回看了下两位师父,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。
 
 木手永四郎,九岁,来自冲绳——在江都,遇到了他人生中最奇怪的两个人。






 
“喂,永四郎!死小鬼!——把被子还给老子!”

君岛早饭后整理仪容,忧郁地隔着窗户看一眼爬满水井旁竹架的苦瓜。远野穿单衣,赤着脚追永四郎,一直追到院子里。

“远野师父真是个没用的武士。”永四郎平静地断言道。

 居留日久,兼且扛起道场诸多实务,永四郎跟着君岛学了一口敬语。但迟钝如远野也能感受到当中并无一丝敬意。

 桌上摆着远野的早餐——自然早凉透了,筷子竖直插在饭里。

 “不是我。”

 远野还没骂出口永四郎就堵住他话头。远野瞪视那碗饭片刻,恶狠狠一屁股在矮桌前盘腿坐下。



 
“……远野君,”君岛朝后院拿着木刀反复一刀流架势的长发武士搭话。“这次永四郎又是为什么被罚提水桶。”

“那家伙,剑术的准头实在太糟了……”远野抬袖子擦额头上薄汗,拉开单薄和服的领口,“这样是不能斩人的。”

“现在谁也不需要斩人了。”君岛吐槽道,“当年师父确实用这种办法来训练臂力——不过永四郎的情况,可能是眼睛不好呢。”

远野收起木刀,三步并做两步跳上檐廊去看仍在被罚的弟子。正如君岛所说,永四郎稳稳提着水桶,倒确实不像力量上有什么问题。黑皮肤少年眯着眼眺望枝上麻雀,眼神颇似不怀好意威胁谁。

“眼睛?”远野仿佛信服这个结论,活动嘴角扯出个嘲笑,“你也是吧。那时候突然就说,不学剑术了。”

君岛扶一下镜片由水晶打磨的精致眼镜。“既然说到这件事——那天远野君可是拿着真刀要砍我。向我道个歉吧。”

“我砍你那会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!——那你说要怎么办?”

永四郎对两位师父闲扯的过去事项没什么兴趣,闷闷地平举着水桶。君岛抬手梳理一下色素淡薄的硬质短发,走到昏暗的道场大厅才低声对远野说了些什么。

“你真是靠得住!”

眼睛还隔着纸拉门注视弟子的剪影,远野随手丢掉木刀,狠拍了两下君岛的背。






“远野师父是真的很强吗?”

“当然,”远野得意道,“除了隔壁凤凰堂的两个和尚,这江都没人能在剑术上和我比。”

永四郎不信任地瞧着他。“明明是武士,却打不过和尚。即使这样也要说自己很强?”

远野涨红了脸,把木刀往下一顿。

“那两个人很厉害——”他比划着说,“饭团头能把人用木刀打进墙里。饭团头的大哥——叫什么平等的?我没和他打过。”





君岛完全不教永四郎剑术。“远野君比我会得更多,”他静静地在灯下擦拭眼镜,暧昧灰色双眼低垂下去。“你要和我学的是别的东西。”

所谓别的东西,就是读书,智计,为人处世,在这个世上的飞黄腾达之道——君岛在第一课便这样说。

最早被永四郎问到留在道场不去实践这些的理由,究其原因,君岛自己也不知道。他断然不会承认自己执着于旧日情分,或是师父的收养之恩这些牵绊。

 “——如果我不留在这里的话,”君岛虽看着永四郎,却更像对自己说,“远野君迟早会搞出把我和师父的名誉都毁掉的大事件……”

 尽管完全可以想象那副图景,永四郎不觉得他说的是真正的理由。

 他并不太清楚两位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。——但世上有能问和不能问的事,来自冲绳的小大人是过早地清楚了: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看得出徒然追问也无结果,永四郎转而沉默下去。他安静瞄着眼光离开书案飘向右下角的君岛。

那是回忆着什么鲜明璀璨难于忘怀的过往时,人类常有的动作。


 “等等,远野君。”君岛说,“我真的没答应要跟你打。”

 他已经第二遍说这句话了——此时两人都躺在地板上喘粗气,君岛肩膀侧边还插着出鞘的胁差。

 “师……老头子死了,”远野抬一只手去擦鼻血,“这道场还在啊。”

 线香飘飘忽忽气息浮在空气里,混合些白蜡烛燃烧的微微异味。君岛没说话。


 这段回忆实在短得有些可怜。君岛回过神的时候永四郎飞速地移开了目光。




 
 可能tbc.

时代背景和地名不要太在意,以及江都不是错别字第一篇有说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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