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中三尺铁,今日把示君。

好梦如旧

在POT吧的参赛文,试着去卖卖高中生安利。字数限制800-1000真的要命(


比较ry的未来妄想,梗也没太多意思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君岛育斗往眼前粗瓷碗里斟上烧酒,微浊酒液泛起圈圈涟漪,晃碎知性派偶像精致白净面孔的倒影。店员送上烤得微焦的五花肉,唐辛子浓烈气味扑面而来。

君岛光顾此地仅仅是心血来潮。至于一进门就和角落孤身小酌的旧识远野笃京对上视线这般发展——

于数年前对他做过件不可言说的大事的君岛而言,简直是最恶的事故。

事态演变成和远野在面向工薪族的普通居酒屋共饮。君岛落座后搜肠刮肚,没找到足够理由说服自己,干脆也推给心血来潮。

天花板角落架一台小小电视,画面满布雪花,播着网球公开赛。地球另一端红土场地里精彩攻防乘电波横越大洋,特写镜头中蓄凌乱短须的金发高大青年反手回球,看向别国球员的眼神凌厉。

这名常在团体赛代表日本出战的职网选手,二人都再熟悉不过了。远野伸手过来,摇晃君岛肩膀力道像要打架:“喂喂君岛!那个是,平等院老大——”

君岛叹气,挥开他手。

“……请低调一点远野君。我不想被认出来。”

远野讥讽地弯了下嘴角。“你还是这样子,以为自己红破天了!”他撩起长发别到耳后,喝酒,“这种地方谁会认得你。”

“话不能这样说,远野君。以前合宿地里全是男人,也有人偷窃我的私物。”

赛场上平等院打出个ACE球,无巧不巧,解说员提到他高三时战绩。

远野抖着肩膀笑起来。也许被四面八方突袭的过往冲击,笑声不像学生时候放肆,甚至夹了丝哽咽。他把头扭到没人能瞧见表情的方向。

四周酒客三两群聚推杯换盏,从抱怨严苛课长到感慨经济不景气汇率波动,各色烟火气话题交杂。纷乱声浪里远野低声一字一句说:“……君岛。明天,再去打网球吧。”

烧酒入喉冰冷,君岛语塞片刻,猛然觉察自己手掌上茧子已经消了。

每日每日握拍击球,蛙跳或是举起哑铃,怀抱各种各样目的打探对手资料……

那些日子都成了过去。

君岛放下粗糙酒碗。纷杂思绪在醉意疾风巨浪中颠簸,延烧上来直热到眼眶的仿佛不是烧酒猛烈后味——

是喧哗吵闹、远未成熟的青春时代,夜间迎面远光灯一般刺痛双眼。恍惚间连居酒屋嘈杂都教他想起曾经在赛场上侧耳倾听过,混杂数种十数种语言的欢呼。

君岛抬左手扶眼镜,借机摸了下眉梢边早看不出来的伤痕。

“这可要跟远野君事先说好……是打普通,正常,不会让任何人受伤的网球。”

远野哼笑一声,冲君岛举起右手。

搭档时他们很少这么做。尽管如此,君岛仍把自己手拍过去。裁判“WON BY BYODOIN”的宣告飞越半个地球,和击掌声一同响起。

 


FIN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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